第四百三十四章:枪火【AU线】【高H、开苞、
  第四百三十四章:枪火【au线】(打赏章)
  (重点说明:打赏章剧情与正文剧情无关,设定也不相通,可以当同人文看。)
  薛路晞噙着泪,满怀羞耻地将最后的遮羞贴身衣物脱下,白皙柔嫩的青涩胴体春光乍泄,落在屋中每个人眼中。
  她年纪尚小,躯体还未完全成熟,玉乳微微隆起,鼓成一双小巧精美的半球,整个玉体青涩且美好。
  她如今的身体性诱惑力并非十足,萧天赐更重权势,对女色并不上心,但他对薛路晞却有兴趣,并非见色起意,更多的是对她的性格颇有好感。他很少勃起,此时面对这具青涩却不失美好的女体却昂扬起了性器。
  萧天赐拽过少女,将其按在沙发上,此时薛路晞一直强忍着的泪水才珠落般颗颗滴落下来。萧天赐伏下身去,将泪水一滴滴吻去。
  他抬起她紧闭的玉腿,甫分开她双腿,竟愣了几秒,只见那玉穴被蜜水洇湿,竟将股间春色尽显。两瓣花唇粒粒分明,饱满玉户形若蜜桃,红豆探出一尖,色泽粉嫩掩映,遮遮掩掩愈发诱人。
  他从未见过女子下体如此粉嫩水润,更伴有袅袅少女体香,直叫他心猿意马。那阴阜白皙光洁,竟是未生毛发,那牝穴风光尽入眼帘。
  她的花唇为蝶翼状,因着情动微微开张,将牝口显露。那穴儿口悬着缕缕银丝似坠非坠,淡粉嫩肉于洞口翕合间若隐若现。萧天赐孽根胀得生疼,提起红枪便贴在穴儿上,慢慢往里搥。
  薛路晞其实还未见过男子性器,却毕竟也是豆蔻年华,虽不完全懂,但也不是幼童,知晓他在侵犯自己,呜咽着有些推拒,但小猫般柔软的力度,在萧天赐这种刀口舔血的人眼中更像少女挑逗的情趣般,被他完全忽视。
  她处女破瓜,牝穴紧致不已,那萧天赐的孽根又硕大无朋,似那驴鞭马屌,紫黑棒身青筋脉络盘虬卧龙,极为狰狞。
  那阳根慢慢往里凿,直撑得玉穴撕裂般剧痛,薛路晞痛得呜呜直哭,求着萧天赐将阳物拿出去。
  费了好大功夫,那紧窄穴儿总算将巨物吞下。萧天赐作为黑社会,性子素急,此番破瓜已是极尽温柔,待巨物尽入,便不再顾忌,竟猛然抽插起来。可怜那薛路晞,初次承欢,又如何经受得住,痛得直抹泪,呜呜咽咽。因她音色软糯清灵,倒也不甚聒噪,委实惹人怜爱。
  薛路晞梨花带雨地低声抽泣,其音色尚存几分稚气,如那奶幼猫咪般挠得萧天赐心痒。萧天赐精壮,力如千钧,换了各式姿势,直肏弄得玉穴痉挛不止,玉液泉一般喷得沙发湿透。等萧天赐总算将元精泻进薛路晞娇嫩玉穴中,已是过了两个小时。
  屋内一众小弟竟就这么看了场活春宫,都是群正值青春的壮男,只勾得欲火焚身,但碍于龙头权势,只得眼睁睁地看着,被折磨得有些燥热难安。
  而薛玉泽更是心痛地目眦欲裂,他比薛路晞大七岁,母亲去世时将妹妹托付给了自己,他一直把她娇宠着如掌上明珠般对待,父亲去世后,更是相依为命。妹妹乖巧又漂亮,对他来说,她就是上天赏赐给他的最珍贵最美好的礼物。他眼看着妹妹被强奸,心脏如凌迟般,痛不欲生。
  萧天赐是个性子非常诡异的怪人,行事也残酷冷厉,若不是胜安会势大,他又出手大方,恐怕没人想在他门下混。
  他穿好衣物,从小弟手中的包里取出一粒药片,走到薛玉泽面前,抬起他下巴,硬把药送了进去。他那包里药物齐全,刑具也多,本就是用来惩罚犯错帮众的。
  在萧天赐的示意下,凌台松开了薛玉泽,摆脱控制后的薛玉泽弓起背来,在滔天怒火的刺激下,本想奋起进攻,可一想到薛路晞还在屋内,立马冷静下来:自己连萧天赐本人都打不过,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绝世高手凌台。
  片刻后,药效启用,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薛玉泽股间逐渐蔓延。他难以置信地望向萧天赐。
  萧天赐笑得恶意满满:“我还没看过兄妹相奸的活春宫呢。”
  薛路晞被萧天赐从沙发拽起,推进了薛玉泽怀中。妹妹微微发烫的胴体,软软地附在自己身上,薛玉泽垂下眼凝视着她,少女不施粉黛,白皙的脸庞洇出点点酡红,盈满一池春水的眸子泛着桃色晕湿眼尾,赤裸而无助,宛若初生。
  他不懂遗传学,不知兄妹年龄差大于六岁后会产生遗传性性吸引,面对自己偶尔作祟的邪念,被他道德感狠狠强行压下。
  隐在黑暗腐浊中的爱意,同蒸笼里的蒸气一样,蒸得他头昏欲晕。负面情绪不断催化爱意,让它如一棵扎根淤泥的树,愈发枝繁叶茂。
  道德的囚笼如荆棘般困缚着他,他想挣扎却怕被刺扎得鲜血淋漓,不敢越雷池半步。
  在药物作用诱惑驱使下,情欲透过空隙,终将他浸染,致使一切幽避化为乌有。
  她仿佛浸在闪着磷光的夜色中,斑驳的水光闪花了他的眼,闷热愈发难忍,春药如炎炎烈日,将他脑海中的理智连着欲望,一同烤化,燎成一团烈火,照亮深陷泥沼的黑暗。
  薛玉泽的指腹沿着她纤长的后颈滑了下去,她娇躯微微颤了一下,轻吐呓语,将他裹在她酸涩的喘息里,仿佛悠扬的和弦,发出慵懒呜咽的哀鸣。
  他被欲望驱使着,用双膝分来她夹紧的大腿,薛路晞形体丰润,纤秾合度,腰肢盈盈一握,那椒乳并玉臀却是生得挺翘。丰乳削背,蜂腰润臀,端得妖娆,只勾得薛玉泽魂飞魄丧。不知何时,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竟出落得如此亭亭。
  薛玉泽急忙将自己扒个精光,露出铜铸般的精壮躯体,肌肉硬挺,布满大小疤痕,野性十足。那一双大掌恰恰裹住玉乳,薛路晞虽未服春药,但刚被开苞的少女情欲还未褪去,被玩弄乳房,难免情动,酥胸荡漾,樱口微喘,泻出恰恰莺啼,不离薛玉泽耳畔。
  他被她的娇吟勾得愈发性起,蜜水洇湿将股间春色尽显。两瓣花唇粒粒分明,饱满玉户形若蜜桃,红豆探出一尖,色泽粉嫩掩映,遮遮掩掩愈发诱人。那阴阜白皙光洁,竟是未生毛发,牝穴风光尽入眼帘,一股股白腻的浓精从穴中迤逦而下,颇为淫靡。
  那阳根慢慢往里凿,直撑得玉穴撕裂般剧痛,她刚刚处女破瓜,牝穴仍紧致不已,那薛玉泽的孽根又硕大无朋,似那驴鞭马屌,紫黑棒身青筋脉络盘虬卧龙,极为狰狞。
  费了好大功夫,那紧窄穴儿总算将巨物吞下。薛路晞平日对她可谓极尽温柔,但如今春药兴起失了理智,待巨物尽入,便猛然抽插起来。薛玉泽同样精壮力大,换了各式姿势,直肏弄得玉穴痉挛不止,玉液泉一般喷得满地湿透。
  纤窄的穴口紧紧箍着硕大的阳头,虽然紧绷,但柔韧湿滑的触感,给于他刺激的同时又满是舒爽,粗硕的阳物乘风破浪地长驱直入,那穴内更是洞天福地,穴壁满是褶皱肉粒,甬道暖暖的湿湿的,媚肉如同几万个小嘴,同时吮吸舔舐着自己的阴茎,爽得他几欲生天。
  巨大的肉棒充斥在她的体内,龟头已经撑开宫颈口塞进幼嫩温暖的子宫内,子宫软肉紧紧裹在薛玉泽的龟头上,湿湿的软软的。细窄的宫颈口夹着阴茎,让他无比苏爽。
  薛玉泽狠狠肏弄起来,粗大的龟头猛烈撞入紧绞的宫颈,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,在子宫里不停抽插,毫无阻拦地开始爽到极致的宫交。
  他用足了力道与速度,就像永动的打桩机一般,肉棒快速且大力地进出。
  薛路晞白嫩的玉臀被撞击出音量颇大的啪啪声,平坦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小块,可以清楚地看见薛玉泽硕大的龟头与狰狞的棒身。浅粉的穴口被撑得大开,紫红色的偌大阴茎在玉穴里飞速进进出出,甜靡的花蜜被捣出白沫,溢出甬道,顺着雪白的臀部向下流去。
  薛路晞被肏得有些失神,她刚被强暴破处,根本没承受过如此粗暴的交合,其花液汩汩流出,仿佛源源不断的泉,不知疲倦地涌着。
  薛玉泽的阳具被无数媚肉包裹着,里面百曲连环,就像有千万个小嘴在吮吸着,不断涌出的淫水滋润着阴茎。软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大,让他仿佛灵魂都飘向了天堂。.
  因情动,薛路晞雪白的胴体微微泛着桃色,玉穴甘泉汩汩,溅射而出,以迅猛的姿态于半空中绽放,洋洋洒洒逸散为朦胧水雾,被蜜泉滋润的花唇也愈发娇艳,沐浴着甘泉的孽根更是欢呼雀跃,拼命掘动着,以换来更多甘洌清泉滋养。
  他那如同铁棍般粗硬的阴茎,钉进薛路晞蜜穴,两只肉囊紧贴她挺翘的雪臀。每一次抽插,都逼得她扬起天鹅般白皙柔嫩的脖颈,面上露出三分痛楚七分愉悦的媚人神色。.
  薛玉泽用力之大,让每一次的抽插,都会带动她的丰臀抬高。那玉穴媚肉紧紧缠在阴茎上,仿佛被胶粘黏般无法抽离,每次抽出阳具,薛路晞的臀瓣总会被那股力道带动凌空。
  薛路晞的双腿被他分得大开,近乎一百八十度,臀部在阳物的每一次抽插中都被带的腾空。唯有那根硬如生铁的阴茎是独一的支撑,她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感受那根巨物。那每一条青筋每一丝纹路都事无巨细地感知着,玉穴紧紧绞着阳具,媚肉蠕动收缩,绞得薛玉泽舒爽万分。
  等薛玉泽总算将元精泻进娇嫩玉穴中,又过了两个个小时。.
  萧天赐讥讽了薛玉泽几句,大摇大摆带着小弟们离去了。
  薛玉泽在欲望的迷雾中徘徊许久,意识如春笋破土缓缓探出,思维艰难凝滞,一丝清明在黏腻中挤出一条生路,感官渐渐从混沌中苏醒,意识及身体恢复了掌控。.
  他虽被春药碾碎了理智,但记忆却未曾流逝,他甚至不敢看怀中被自己蹂躏到脱力的少女。直到她哑着嗓子道:“哥……你没事吧……”
  薛玉泽愕然,不由自主地揽紧胴体:“哥没事,你怎么样,痛不痛?是哥没用,没有保护好你……”薛玉泽心糜烂透了,黏成一团血沫,咕嘟着冒出痛彻的血泡。.
  “哥已经很厉害了……”薛路晞嗓子柔得好似快要飞走的蝴蝶,她此刻虚弱极了,“不是哥的错。”
  那血泡破碎炸裂,血沫四溅。薛玉泽将妹妹揽得更紧了些,仿佛要将她嵌进体内。
  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