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根手指就能掰开看了……
  挂断视频,雾桃无措死了。
  觉得那个人比自己这个变态还变态。
  老公三号还在给她发着消息。
  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哄。
  雾桃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  捏着指尖冲系统小声抱怨。
  【真变态!】
  系统也回【嗯嗯,真变态】
  顿了几秒,又说,【那其他的你还回吗】
  垂眸看了看,相比起三号越来越烦人。
  其他的账号一直都像死水一样,无论她说什么,从来没回过。
  就很省心。
  雾桃正打算复制前面的内容给发过去了事。
  系统突然说话。
  【检测到你有消极怠工行为,为了弥补,你可能要过分一点】
  他停了一会,想着措辞。
  【涩照,知道是什么吗?】
  “……什么?”
  随着系统话语的落下,雾桃整个人也懵在了哪里。
  玉白小脸红的像是抹了胭脂,漂亮眼睛里也升起了层雾气,像是被欺负了一样。
  可怜的不行。
  系统又重复了一遍。
  【按照远原主人设,你得拍涩照】
  在看到雾桃愈发红的脸蛋后,他斟酌着安慰。
  【ooc已经很高了,反正他们也不会看。】
  【你就,随便拍拍就行】
  随便拍拍?怎么个随便法?
  雾桃拿着手机,感觉腿肚子都在哆嗦。
  她稳了稳心神,颤着指尖在手机上打下“涩照”,然后点击搜索。
  顿时,一大堆色彩鲜艳的照片跳入了手机界面,看得她眼花缭乱。
  这一天,雾桃见到了从未见到过的新世界。
  红着脸退出界面后,觉得信心满满。
  坐在床上,挑了一个简单的姿势,闭着眼对着腿来了一张。
  发之前,也不望有礼貌地问别人一句。
  “你要不要看我的腿照?”
  撑着眼皮等了好一会,没有一个人骂她,确定了他们不看自己信息后,晕晕乎乎多选发了过去。
  夜色渐浓,寝室里熬夜打游戏睡觉打呼噜磨牙的那几个同学不在,宋隼反而睡不着。
  他翻身下床,带着满身戾气走到了外面。
  因为有月亮和安全出口的绿色光亮照着,寝室外的走廊也不算太黑。
  宋隼就半倚在楼梯扶手上,嘴边叼着只没点着的烟,半眯着眼皮翻着手机。
  他长相很硬,五官轮廓很深,不笑的样子很能唬人,手机的灯光自下而上打在他脸上,徒增阴郁之感。
  被点开的搜索栏里,被认认真真打上了“嘴巴红肿是因为什么?”“亲过嘴后嘴巴是什么样子?”一行字。
  随后,点击搜索。
  宋隼的神情,也随着各类不一的答案时而舒张,时而低沉。
  玛德,全他妈是放屁。
  他嗤笑出声,脸色却并不好看。
  真是……疯了。
  捏着眉心,修长的指节敲击着屏幕,过了好久,点进了一个账号。
  头像是一颗挂在枝头带粉白桃,傻气地带点土味了。
  这是雾桃,刚开学时加上的,到现在也没聊过一句。
  宋隼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就有些紧张。
  只是……只是告诉雾桃现在都是学生不能谈恋爱,而且那个席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  装模装样的。
  不是什么好对象。
  他斟酌着打字。
  “最近学校查得严,谈恋爱了会被通报批评。”
  觉得挑不出错就发了过去,也不指望雾桃这个点了还能回他,准备去睡觉。
  一条信息发了过来。
  ——雾桃:在吗?看不看腿?
  脑子嗡地一下,宋隼盯着那一行字,手止不住发抖。
  什么,什么意思?
  这是想钓他吗?
  难道也要像玩弄其他人那样开始玩弄他了吗?
  叼在嘴里的烟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,宋隼没有去捡,双眼死死盯着那行字。
  从小脾气暴躁,脸一板着就能将想要靠近的女生全吓退,宋隼从来没谈过,也没那个心思。
  正当他犹豫之际,照片已经过来了。
  就……普普通通的薄被,由上往下拍来的,一双白腻腻长腿就紧紧并在被子上,微肉的地方会被挤出一点,大概是天气太热了,膝盖都透出了点粉,隐隐出了层不明显的细汗。
  总之,看着那张照片,都感觉能闻到她腿里的味道了。
  湿湿热热的,又香又腻的。
  深夜的风比较凉爽,此刻却吹不散宋隼脸上的热度。
  全身血液倒流,他盯着那张照片,拳头骤然收紧。
  ——宋隼:你别搞我,我没谈过,还是处,喜欢女的。
  ——宋隼:虽然我家里很有钱,我还是独生子,但是现在没有结婚生孩子的打算。
  ——宋隼:而且我们现在是学生,这样不好。
  过了十几分钟,聊天框里面的字删删减减,等宋隼回过神来,一行字已经过去了。
  ——还有吗?
  呼吸逐渐粗重起来,宋隼身上都出了层汗。
  他仍不住盯着寝室里面,心跳如鼓。
  雾桃为什么会给他拍?
  终于发现他的好了所以现在要搞他了吗?
  腿照二字,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晚上,被一脚踩在脸上弄醒。
  他刚要发脾气,就看见了雾桃。
  僵在床扶梯上,瑟瑟不安的样子,脸颊湿漉漉的,嘴唇发抖。
  她没有发现宋隼已经醒了,待了一会儿就轻手轻脚爬了上去。
  小腿往上蹬时,睡裤就因为这动作往上牵引了点。
  宋隼想要移开已经来不及了。
  又向来眼神好。
  就……看得很清楚。
  当时就脑子发热,半夜被人踩醒的愤怒一下子都没了。
  他就没见过有那个人生成这样,身上除了白就是粉。
  越往里越粉。
  当天晚上,又来梦里踩他,一边踩他一遍掉眼泪,搞得像受伤害的是她一样抱着他说好痛,娇里娇气地埋怨脚心被弄脏了。
  结果就是,向来准时在五点半起床晨跑的宋隼第一次晚起。
  喉结不由得吞咽了一下,宋隼掌心发汗。
  他一会儿想。
  一个男人,再怎么小,那地儿也不该是平的吧。
  一会儿又想。
  是平的话,哪里是不是连毛都不长,就一条紧紧闭着的肥软小缝,用一根手指挑开就能看到里面的湿粉的漂亮的小尖?